自从那次帮“迷途男孩”解脱困惑之后,我觉得把自己的很多思绪也理顺了。
而长期泡在两个聊天房间里与他们相交流,我的心理也在飞速成长。
转眼间到了高三,高考的日子日渐临近。
我依旧我行我素,不把课业学习当回事儿,这引起了各科教课老师极大的意见:对我这块儿冥顽不化的烂肉他们早已放弃改造的想法,但是我不服管教的行为,会对他们驯导其他学生带来极其不好的示范效应,特别是在这最后冲刺的关键时刻。
既然自己管不住这个学生,那就通过他的家长来间接控制他吧。
于是他们都向我老妈提出了意见:
“你这孩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高中三年里,我的身体得到了很好的发育,身高也已接近了一米八,这让矮我一头的妈妈在身体上难以再对我进行压制,但是多年来心理上的弱势使我始终对她忌惮三分。
反正我也不会好好复习,那就索性把我带在身边看着好了,以免祸害他人。
就像小时候那样。
在高中生涯的最后三个月里,我成了妈妈的小跟班,每天跟着她上课,搞测验,做些开启终端、关闭终端的零碎工作。
她带的是每届高一的学生,因为只有高一才会有“心理课”,与音体美等艺术课程一样,作为“高考不考,大纲要学”的鸡肋课程而存在着。
她要教六个班,平时还得像其他主课老师那样盯着晨读、跑操、午休、晚自习,所以每天都忙碌的连轴转着。
“心理课”每天基本就是照本宣科,因为底下睡倒一片根本没人在乎你在讲啥。
办公室里虽然有三位心理老师,但是从来没有学生会因心理问题而去请教过。
看来大家都非常健康。
这天我开完终端,就走到了教室最后一排的空位上,开始阅读老妈的心理学书籍。
不一会儿上课铃声响起,老妈走了进来,坐到了主讲台上开始上课。
我听到右前方的三人隔间里不停发出着窃窃私语和偷笑声,于是走了过去,趴在上沿往下看这三个男生在干什么。
只见桌子上中间的大屏幕里没有并出现课件,也没出现老妈讲课的脸,而是一个女性的裆部特写。
这个视角明显探入了这个女人的裙内,镜头前是一个紫色的内裤和两边大腿上的黑色丝袜。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就是老妈的衣服,职业套装黑裙的面料实在太熟悉了。
“操他妈的看什么呢?”
我突然呵斥道,吓得这三个男生同时打了个哆嗦。
“我靠,吓死我了。”
左边那个瘦子表情夸张的捂着胸口说道。
“看啥?”
中间满脸青春痘的胖子猥琐一笑,语气轻贱的对我说:“看你妈的老屄呢。”
他边说边指着屏幕,那里有几根黑色毛发从内裤边缘露出,特别显眼。
“你说什么?”
我有些恼火,左踏一步走进他们的隔间,伸出双手就要去揪他的衣领。
“诶我操?你想干嘛?”
他们三人先后反应,开始一齐推搡我。
“冯伟雨?你干嘛呢!”
讲台上突然传来了老妈的呵斥声。
“操你妈的傻逼。”
我不好把事情闹大,只好退了出来,坐回自己位置上。
“你他妈傻逼。快看快看,我在操你妈的小屄。”
疙瘩脸死胖子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屏幕上老妈的内裤,故意恶心我。
“放学你别走。”我指着他说。
“操你妈的,怕你啊。”
这时老妈从讲台上离开往这边走来,他赶紧把画面退了出来。
看着面前的仨人,我有些后悔了。
那个瘦子个头不高,胖子与我相当,但是刚才坐在最里面的那个人,却是又高又壮。
一挑三,我肯定打不过。刚才冲动了。
临下课时,我看见那胖子从终端边缘取出了一个贮存芯片,并顺手装进了左边的上衣兜里。
下课后我走到讲台关终端,顺便低下头看那胖子装的摄像头在哪儿,突然一条又黑又细的电子蛇的脑袋探了出来,它大部分身子还伪装盘踞在桌子内侧,而头刚刚才伸到地面上。
我见状一脚跺了下去,“啪!”
的一声,它的脑袋变成了无数碎片。
那胖子就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我刚刚做完的事情。这种摄像机市面上卖两三千,看来这胖子家还挺富裕的。
“老孟,抓住这傻逼!别让他跑了!我操他妈的!”
我见状不妙,趁那个叫“老孟”的大个子还没过来,就先几步跨到了北面墙壁的窗户边,开窗,然后跳了出去。好在高一教室都在一楼。
我一路向着操场西面的人工湖方向跑,想从学校南门那里翻墙逃出去。
三人里那个瘦子跑得很快,我刚绕过湖边他就从后面追上了我,然而他个子小实在拦不住,索性抓住我的衣服开始拼命的往后拖拽。
这一拖延,导致我没能逃脱成功。
我冲着瘦子的肚子就踹了一脚,将他蹬翻在地。
但另外两人已经追上来了,我只好退到了南门铁栅栏下,目光搜寻着周围地面,希望能找到什么东西可以握在手里防身用。
屁毛没有,只有野猫野狗和人拉的干屎。
“操!”
那个叫老孟的先冲了过来,一拳打在我左脸上,我直接摔在了地上,顿时从眼角到左腮都变得生疼。
“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你他妈刚才不是很牛逼吗?咋不狂了啊?你他妈的赔我东西!操你妈的!”
那胖子见我倒了地,开始狠踢猛踩我的腹背,让我没法站起来。
我趴在地上挨了好多脚才终于瞅到了一个空子,我突然抓住了老孟的两个脚脖子,然后狠狠地往我怀中一拉。
“咣!”的一声,他一屁股坐到了水泥地上,估计伤到了坐骨神经,他开始捂着屁股“哎哟哟哟”的叫了起来。
“操你妈的!”
我一脚踩在了正在扶老孟的瘦子的脸上,再次把他踹翻在地。见俩人之间有了空隙,我赶紧趁机跑了出去。
“别他妈跑你。”
死胖子在我身后穷追不舍。
然而这块儿地域我常来,实在熟悉不过,我突然向右一转,就在比人还高的草丛里消失了。
我躲在草丛里,看着那胖子从我身边经过,他刚一过去,我就把他扑到了草地上,然后骑到他身上开始打他的脸。
但是我没他力气大,没打几下,反而被他翻身压到了地上,接着我的脸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吃着他的肉拳。
“操你妈你还挺厉害呀?我就偷拍你妈了你能咋滴?你能咋滴?叫你他妈的踩坏我东西!就问你服不服?服不服?”
我用手抱着脑袋想保护自己的脸不被挨打,但是身体其他部位继续挨着拳击。
疼痛之下我开始冷静下来,想起了在网络中所看过的那些教你自我保护的防身视频,其中就有一招被人骑压在身下如何自救的方法。
我不再用双手护脸,而是先用左手迅速抓住对方的右手手腕,并压到了他的肚子上,让他的右肩膀很难再发力,同时右手抓住了他左背上的衣服,这样每次他想用左手打我时我就可以通过扯拽他的衣服来阻止和躲避。
这胖子挥了几拳,除了第一下,后面都没再打着我的脸。
我趁机把两脚往两边岔开,然后迅速用左脚跟勾住了他的右脚脖子,使他的右侧身体失去了着力的支撑点。
然后右脚踩地发力,让整个身子往左上方歪斜,直接将胖子掀翻在地来了个狗啃屎。
但是我整个身子还是被压在胖子的胯下,于是我继续向左翻滚,胖子便满脸是草的躺过身来,而我则被夹在了他两腿之间。
这真是个糟糕的姿势。
“操你妈的!”
我的鼻子被胖子的左拳狠狠地打了两下,疼痛难忍,一怒之下我右手照着他的裆部就是一阵猛砸,拳拳都打在了他的鸡巴上。
“啊嗷!”
死胖子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开始拼命地要用手保护裆部。我见状赶紧松手,爬了起来。
“我操你妈的!我要狠插你妈的屄,把你妈的臭屄肏烂!”
这些污言秽语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既让我很恼火,又让我有些兴奋的心跳加速。
我蹲下身去,在胖子耳边说了一句:“肏我妈,轮不到你个傻逼。”
然后我跑出了草丛,往学校大门方向跑去,边跑边看了看手里的贮存芯片。
“这是哪儿来的?”老妈“馨兰”问道。
屏幕上,是我刚刚发给她的几张视频截图,都是她两腿之间那个部位非常清晰的画面。
“上课偷拍的,嘿嘿,你没发现吧。”
我发了一个小动画,演的是一个丰乳肥臀的女老师坐在桌子一边,另一边,一个小男孩爬到了桌子底下,然后张开嘴,伸出长舌头开始上下舔动女老师的两腿之间,同时发出了“哇啦哇啦”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儿子啊!妈妈!”
我忍不住捂嘴窃笑。
“不要闹了,小朋友。”
“馨兰”劝道:“你虽然叫“俄狄浦斯王”,但你其实并不是恋母,而是恋熟。”
““恋母情结”分两种,一种是所幻想者与自己亲人无关,一种是所幻想者与自己亲人有关。”
“前者更多是一种恋熟,是对比自己更成熟的女性存有性依恋和性幻想,多源于小时候母爱的缺失,导致青春期后性需求的对象多为母亲(同龄或近龄)的替代者,想通过性的方式获得幼年时长久缺乏的亲情联结,这种需求尚且还在社会道德允许的范围内。”
“后者就比较严重了,多是幼年或童年时受到过母亲的伤害(肉体上和心灵上的),所以在青春期性成熟后,想要通过性征服来弥合儿时的伤口。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是教育问题,小时候没有接受应有的道德教育,导致道德意识模糊,青春期后就用身边亲密人群来满足个人的性需求。”
“你这么迷恋于纠缠我,说明你对自己的生母并无太大兴趣。所以你的问题还不算太严重,很容易救治。你的年龄应该还很小,等你再大一些了,有了女朋友,你这种情结的问题就会慢慢的减弱了。”
“但并不会消失是吧?”
我反问道。真没想到,老妈居然开始对我做起了心理分析。
“恋母情结人人都有,女性也会有,这是与生俱来的,刻在人基因和潜意识里的东西。”
“所以,我爱你是天经地义的喽?”
“你个小屁孩儿,哪儿懂什么是“爱”。”
“馨兰”不屑的对我打出了这行字,我有些不爽:即使我伪装成了别人,你怎么还是毫不掩饰对我的轻蔑!
“是是是,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这些东西如果让你身边人知道了,你就会很倒霉。”
我恶狠狠地威胁道,并发了一个“六月飞雪,窦娥冤哭”的动图。
“你究竟想怎样啊?!”
“馨兰”有些生气了,她实在是猜不透对方的目的。
“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把这些东西都删掉。前提是你要心甘情愿,而不要设计套路糊弄我。”
“馨兰”没再回应,我想她应该是在考虑着。
“好吧。但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想了半天,打了这么几个字。
“好,从现在起,你要叫我“儿子”。”
…………
我等了好几分钟,“馨兰”也没回我。
“你怎么不叫啊?你不叫是吧?”
我发了个地狱魔鬼拿着叉子发火的表情。
“我叫…………你等会儿,我现在说不出口…………”
“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道你儿子死了?”
“没,没有。我们就是关系不太好。”
“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不是。”
我感到很诧异,好奇老妈究竟在想什么,这么犹犹豫豫。
“你倒是快说呀!”我内心催促道。
“他长得实在太像他爸爸了。这让我感觉很不好。”
我心中一凛。
“儿子像爸爸,这不是很正常的嘛?难道你离婚了?所以你很恨他爸爸?”
“不,原来我也以为我很恨他爸爸,而且很长时间里都这么想,但是后来我慢慢明白了,我其实并不恨他。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他了,所以很想他,特别特别的想…………”
“哦,是嘛,妈妈。”
听到妈妈这么动情,我忍不住脱掉了伪装。我走出房间,悄悄来到了妈妈卧室的门口,听到屋内有妈妈轻微的抽泣声。
“你哭了吗?”
我想了想,没有敲门,回到房间后打字问道。
“没有。”“馨兰”撒谎道。
我已经许多年没见过妈妈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了。
“如果你不想,那就别叫了。”
我忽然有些心软了,不想再逼迫她。
“儿子。”
但是“馨兰”这次却很干脆地回复了我,看着这简短的两个字,我突然鼻头一酸,哭了出来,边哭边写:“妈妈。”
“我的妈妈。”
“我爱你妈妈。”
“哦,我知道。”
“妈妈,你爱我吗?”
“我爱你。”
“那,”我抹掉眼泪,内心忐忑的问道:“如果你爱我,你愿意让我跟你做爱吗?”
“什么???”
“馨兰”有些错愕,连发三个问号。
“我说,我想跟妈妈做爱。”
“你想跟我做爱?”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想肏你,我想和你的身体连在一起。”
我脑袋里想象着“迷途男孩”和他母亲交合的画面,还有花园里其他母子之间的故事。
此刻他们正各自聚集在某个地方,进行着你情我愿的爱的欢愉。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难道不想和你儿子做爱吗?”
“不想。”
“馨兰”冷漠的回答道,还发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看来你并不爱你的儿子,你在撒谎!”
我发了一个娃娃躺在地上打滚儿哭闹的动图。
“真正相爱的母子,是可以打破一切世俗的束缚的!”
我把“俄狄浦斯花园”里他们共享的几张接吻、性爱的图片发了出来,当然在他们的眼睛部位都打着马赛克。
我分享完后说道:“你看,这才是真正相爱对方的母子。”
“这都是…………哪儿来的?”
“馨兰”惊奇的问道,我甚至听到了隔壁传来妈妈“我的天哪”的惊呼声。
“你不是心理咨询师么?你难道没见过吗?”我反问道。
“我见过。但这是不对的,我的工作是让他们断绝这种错误的关系。”
“这没什么不对的。这很简单,就是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恰好是自己的母亲而已。如果一个人从小没和自己母亲在一起,多年后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却相爱了。我想问妈妈,你告诉我,这算是错误吗?这和两个并不认识的陌生人在结识后开始相爱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这两个人是有血缘关系的!而且是遗传基因最接近的直系血亲,你可能还小并不知道,这样生出来的后代是会有严重的基因缺陷的!”
“所以,有问题的是遗传基因,而不是人!不是错在人的感情上,而是错在人要生育繁衍的目的上。如果人不生育,不繁衍。那你刚才所说的一切,也就都不成立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会强词夺理。跟我的儿子似的。”
隔壁传来了妈妈的笑声。
“这不是强词夺理,而是事实真相。现在的基因检测技术已经可以发现和规避大部分有遗传问题的疾病了。”
“对呀。但是你知道吗?在我们国家是不允许随便应用这项技术的,因为这会导致一种基因层面的不公问题出现。你觉得一对儿母子怀孕去医院检测基因,大家不会发现是怎么回事儿么?”
“我们实在太保守了。”
“这不能简单理解成保守,这是人类千百年来的所达成的默契规定。某些界限,是绝对不允许突破的。”
“那突破了又能怎样?”
我又发了几张母子亲密的图片。
“随意践踏规则的人,最终会承受来自规则的惩罚。”
我被“馨兰”强大的逻辑辩论打败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呢,你可以做我的儿子。”
嗯?
“好了儿子,妈妈要下线了。再见。”
“再…………”
我字还没打完,妈妈的虚拟形象就消失了。
自那之后,我和妈妈几乎每周都会在晚上聊天,虽然在现实世界我俩仍如仇敌般彼此冷漠对待,但是每到夜晚来临,就会在网络世界里谈天论地、敞开心扉的交流。
一墙之隔,如万丈深渊般遥不可及;赛博空间里,我俩却渐如真正的母子,甚至越来越像亲密爱人。
我们已经发展到了互发私密照片的程度。
我一边看着屏幕里“馨兰”身着紫色丝质睡裙的诱人肉体,开始手握阴茎拼命撸动,但是撸得手都酸了,还是没有射出的欲望,反而开始渐渐疲软下去。
“妈妈,我撸管射不出来。”
我光着身子在裆部自拍了一张照片,模糊了周围背景,然后发给了她。照片上,是一根虚弱的鸡巴歪倒在大腿上。
“为什么?”“馨兰”奇怪的问道。
“我有不举的毛病,刚才看到你的身体,很激动,但是没持续多长时间就不行了。”
“这么小就有勃起障碍,你心里是有什么事情么?”她关切的问道。
我心想,还不都是因为你!
“可能有吧。唉呀,无所谓了。”
“那你看看这个。”
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那竟然是一个女人的阴部特写!
照片上,浓密的黑色阴毛丛下,两只手正在撑开着阴唇,小小的阴蒂头,外翻出来的阴唇内侧,以及粉红色的褶肉中上下依次排列的尿道口与阴道口。
湿滑的阴肉在灯光下泛着亮光,时不时还会轻微的蠕动着,犹如一只来远古深海里的肉蚌,向我不停吐露着诱惑的舌头,仿佛是在说:
快进来啊~这个洞穴里藏着秘密的宝藏…………
我虽然懂得很多东西,从小到大还从没见过女人的屄究竟长什么样子!
这来自人体的原始生殖器官像一个异色的黑洞,强大的吸引力使我的目光难以逃脱,更强烈冲击着我大脑深处最敏感的本能神经。
我的阴茎骤然勃起,右手忍不住开始疯狂撸动起来。
“啊,妈妈!妈妈!你在干嘛?”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想象着此时正坐在隔壁的妈妈撩开自己的睡裙,对着跟拍摄像头露出自己身为女人的私处,手捻裙摆,面露含羞。
“你真是个闷骚的浪货!贱女人!”
想着她这是给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年轻男孩,如此随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性器,我忍不住想骂出声来: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这样一个随随便便的陌生人,你就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礼义廉耻?!
为什么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那么一副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死板样子?
我想到我们是以“母子”相称的。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你其实就是想让你的儿子肏你!肏你的小屄!肏你的臭屄!你想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把你活活肏死,肏你到天上去!”
高频率的上下撸动让我的鸡巴都有些疼痛了,但是好在有了些效果,我能隐隐感觉到性的高潮即将来临。
我突然涌起一阵冲动,想冲进妈妈的房间里,直接用她的身体来解决我的问题,就像“迷途男孩”那样。
可是屏幕上的照片突然消失了!妈妈撤回了它!
“我操!”
这就犹如你马上就快要射精了,阴茎却被突然拔出了女人的阴道。
我后悔死刚才没有点“一键保存”了,现在满屏幕上只有我们刚才所聊的文字信息。我慌忙问道:“你怎么撤回了?我还没看完呢!”
“够了,不给了。”
“馨兰”故意挑逗着我说,她竟然在玩弄着我的心理!
“但是我都给你发我的鸡鸡的图片了,你就应该把你小妹妹的图片给我!”
我觉得很不公平,因为我的照片已经因为时间过长失去了撤销权限,而我却只享受了不到两分钟的幸福体验。
“哈哈哈哈,就你那个软塌塌的童子鸡啊。我才不稀罕呢。”
她再次开启了对我个人的羞辱模式。
“我有15cm长呢!”
我抗议道。我专门查过资料,东亚男性的阴茎长度在7cm~18cm之间,平均13cm,而我的鸡巴,毫无疑问是高于平均水平的。
“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啊。”
这番嘲弄实在不能忍了,我趁阴茎开始萎缩之前赶紧抓拍了两张并发了过去。
“怎么样?”我洋洋得意的问道。
“唔…………的确不小。”
这么多年来,我终于第一次听到了妈妈对我的认同,我一激动,精液突然射了出来。
随着欲望的沈寂,我渐渐冷静下来,想起了今天聊天的主要目的。
“妈妈,请你看个东西。”
“什么?”
我没解释,直接把她拉到了一个直播间里。
我们“俄狄浦斯花园”里有人组织了线下活动,即在现实世界里选择一个秘密据点,然后母子们成对儿出现,大家在一个众筹改造的大仓库里相约聚会,最后进行群啪活动。
这个提议得到联盟里有些人的支持,和另一些人的反对。
目前已有十多个人报名参加,他们都是些有“绿母”或“共享”情结的人,他们的口号是:
“我们是同一战线的战友,所以我的母亲,也是大家的母亲,大家的母亲爱我,我也爱大家的母亲。”
他们会在每次聚会时开启视音同步直播到花园里,他们不愿这仅仅是自己小众圈子里的自娱自乐,更想让大家都加入进来。
花园里的反对者们于是也组建了自己的联盟,他们认为,“母亲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所以坚决抵制“绿母派”们的所作所为,认为他们破坏了母子关系的纯洁性和唯一性。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
面对这样的内部分裂,我是毫无办法的,因为这是系统内部必然会发生的演变规律。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寥寥40来人的花园里,目前已经存有秉持各种各样“纲领”和“信条”的小组达到了七个。
“迷途男孩”在“无能为力小组”里,这个小组里只有可怜的三个人,全都是性瘾患者。
我呆在三个小组里,一个是“母亲大人在上小组”,这个组里有十二个人,全是“强势母亲 懦弱儿子”的组合;一个是“调教小母狗小组”,这个组里有十个人,都是SM爱好者;最后一个是“妈妈再爱我一次小组”,这个小组里有九个人,都是母子关系并不太融洽的人聚在一起,彼此交流心中怨气或改善关系的经验方法。
我把“馨兰”作为观众拉到了“妈妈再爱我一次小组”,现在小组里的八对母子正待在不同的房间里交着心:有的气氛尴尬彼此沉默;有的冰释前嫌抱在了一起;还有的正拿着手边的东西丢向对方。
我们母子二人就这样并排靠在一起,看着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离合悲欢。
“其实我做的也很不好。”
“馨兰”看着面前一个个脸部被模糊化处理的母亲,突然自言自语道。
“我的儿子,他其实很可怜。我一直都很对不起他。”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泪目了。我伸出在赛博空间里虚拟身体的左手,将“馨兰”拥在了怀里。
“我知道了,妈妈。”
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对着屏幕说道。
“我选择原谅你。”